步不离看着她呢,听到徐焕的话也没有回头,只说:“各项检查都做了吗?她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这件事徐焕也担心,所以一开始就安排了,所幸这个时候他主动问出来:“大堂靠后的中央有个小型演奏场地,往下有几台阶梯,吊灯……吊灯掉下来的时候,可人倒在了下面,所以只是流了孩子。”
徐焕自诩这种时候,她说话用词已经十分小心,但一个不慎还是惹怒了舒南,他从椅子上猛地站起来,神色阴沉着问:“只是流了孩子?”
徐焕自然不是那个意思,着急起来:“不是的,可人倘若毫发无损,我比谁都要高兴,那是你们的孩子,我们舒家的孩子,我怎么会愿意让它发生。”
舒南未尝分不清是与非,只是现在的这一刻,他实在无法心平气和,毕竟一直都以为,在他的照顾下,小姑娘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一直。
谁知……并没有,他并不是不去,只是晚一点儿。
原来……一刻都晚不了,从今以后,他会做到他答应她的所有事。
这样刻骨铭心,痛心疾首的记忆,仅此一次,足以使他抱憾一生了。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或许他们很快就能够结婚,然后再过几个月,家里面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