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吗,何必再问。”
舒南捏她下巴的力道霎时重了重,语调低沉仿佛没有波澜:“我要你亲口说。”
他的眸底浓墨晕染,闪着复杂难辨的幽然火光,直直盯着她时,何可人觉得全身都灼痛了,更加不自知是什么时候,她眼底蒙了一层薄泪,不再挣扎也不说话,只剩下眼尾处的那一抹红。
小姑娘心思太重,舒南看到了纵然有滔天怒气也禁不住软了下来,他松开了她改为双手抱着,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出来,字字句句如同梦魇。
“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是因为温雅回来了吗?”
“你没有安全感了,对不对?”
“你觉得我会因为她而放弃你,是这样吗?”
“何可人,告诉我。”
舒南极少这样连名带姓的唤她,何可人耳边听着他一句轻过一句的话,从前自诩心狠理智的决绝竟分毫不剩了。
“别跟我闹别扭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担心,我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楚是我不好,我以为慢慢你会发现,但是现在我亲口告诉你,对于温雅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跟她之间永远都会是现在这种样子。”
话大多是舒南在说何可人在听,装睡之后睁开眼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