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起床气的梁渝一听这话浑身都打了激灵,别提有多清醒了,只是不免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司机是谁,你说汪隆。你的人又是谁,难不成是何可人……他怎么伤你的人了。”
“给我一个交代。”没有回答他的诸多疑问,舒南最后重复了要求便掐断线。
挂掉电话的舒南看起来很不好,他整个人寒光四射令人望之生畏,悄悄去握女孩子的手,她手心很凉。
舒南不敢轻易移动她,牵了一会便松开,他只觉有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内肆意游走,所有感官都在无比清晰的提醒自己——他心疼了。
床上的何可人一直睡得安稳,直到凌晨三点钟之后,许是麻药退了,肩膀上缝的针开始疼,女孩子额头上一小会便是满满的汗。
舒南打从出生也没这种机会亲自照顾一位病人,他一手持着毛巾替她擦,仔细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病房内针落有声,何可人再次睡熟,眉头纾解时天已微亮。
女孩子合眸的样子极美,纤长睫毛静静垂着,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她就这样不知世事的躺在他的世界里,生平第一次,舒南清楚地听到了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何可人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