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沉郁了几天总算在这一秒种和煦下来。
“喂。”舒南自然出声,只是他没发现自己就连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
那端单音节传来,何可人心头一跳,随即又被她压住,抿了抿唇问:“舒少你好,我是何可人,我想见你,明天……明天我能不能见你?”
这等询问正中下怀,舒南又怎么会说不能这种话,但他仍旧沉吟半响,仿佛在考虑,良久了才吊人胃口一般回:“好,那就明天见。”
这一通电话来的快结束的也快,何可人得了答案并不安心,到了夜晚越发睡不好了,她发短信息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请假,毕竟查清楚汪隆对她来说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何可人请了假又睡的晚,第二天理所当然的赖在床上不起来,她朦胧间只觉得头疼,外头阳光又刺眼的厉害,迷迷糊糊爬起来拉上了窗帘刚躺下,电话铃声就紧跟着响起来。
摸摸索索,何可人觉得睡觉时,再优美的铃音落在耳里都跟谩骂一般可恶。
“哪位……”闭着眼拖着长长的尾音,何可人脑子还不甚清醒,她费力坚持等了几秒对方却没有声音。
最近的骚扰电话总是特别多,何可人眼睛都没睁就挂断了扔在一旁,不过数秒,铃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