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向谁倾诉,更加不能迁怒于唯一的知情人士。有时候入睡前只要一想到会不会这辈子就只能当沈琛了,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惊出睡意全无冷汗直流。
哪怕沈琛拥有豪宅豪车经营着一家国内五百强的上市公司动产不动产加起来一辈子都花不完,可我只想做穷得连五十平米的房子首付都付不起存款永远突破不了六位数每天上下班只能挤地铁的君子卿。
我把脸深埋进靠枕里,闷闷地问他:“沈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辈子我们都换不回来了怎么办?”
再也不能管自己的妈喊妈,再也不能和苏晴挤在小小的出租房里开卧谈会聊到凌晨三四点,往后过年都不能再回家,再不能对我的肖男神有半分肖想……
可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却偏偏发生在我的身上?想到这些,我心塞得难以抑制,连日来的委屈和愤懑这一刻尽数涌上心头。
有只手在我后脑轻轻拍了拍,一下两下,动作轻柔,难以想象这只手的主人是平日里总对我横眉冷对的沈琛。
交换身体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对我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虽然每天极力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会换回来的,可随着时间的推进,第二次互换的时限却漫长得已经超乎我所能承受的范围,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