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爷爷。
“院长、院长爷爷?”玛妮喃喃地出声,接着立刻捂住嘴,她这么说是不是不太好,对方可是个好好活着的人,她这样也太不尊重了!
“抱歉……”玛妮老老实实地低头抱歉,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坐在院长爷爷的墓碑前,身上还是那件染血的裙子。
……这、这不会真的是院长爷爷吧?
某些故事窜进她的脑袋里,然后立刻抬头看向这个老爷爷,表情精彩至极:“您、您真的是……院长爷爷?”
那个老爷爷笑呵呵地摇摇头,开口是标准的英伦腔:“不是,不过虽然不是,但我觉得你或许需要老朽的帮助。”
老朽……
这是什么古老的词汇?
玛妮抬起头看向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撑伞的手,对方的手是温热的,这才让她松了口气,于是费力地撑着身子站起身,这才感觉自己的后背几乎没有知觉了。
估计她在这儿睡了好几个小时吧。
“多勒,”他喊着她的名字,然后说道,“我来晚了,不过也不算太晚,你这浑身的血是怎么回事?”
很少有人喊她多勒……因为这个名字听上去怪怪的……
“您是?”玛妮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