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仕途、权力。他忍了。严景铭近期已经表露出将他调到豫北任职的意图。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程东华心里默诵。
西月区香格里拉酒店的套房中,看着窗外的夕阳,方浅语娇媚的笑道,“表哥,陆景这下要倒霉了吗?感觉海棠网上市这件事不像他的风格啊。”
听说,建业市商行的董事长徐怀观到京城里来跑门路托人情公关股票发行审核委员会的常务副主任杜充,但是被杜充骂得灰头灰脸的。
严景铭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淡淡的道:“他完全是咎由自取。他在香港吞了高远基金十几亿美元的资产,京城里谁不眼红?”
方浅语咯咯娇笑,注目着严景铭,他婚后留了胡须,看起来很有些男人味,道:“他八成还不知道是表哥的手笔吧!要不,过两天碰到他,我告诉他一声。”
“陆景大致应该知道。”陆景未必就不知道是他在捣鬼,但是顶在最前方的是杜充,他没什么好担忧的。严景铭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浅语,你爸对合资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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