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门走进来,模样依稀能看到谢泽华的影子,唇红齿白,眸子黑白分明,穿着件翠绿sè的短袖连衣裙,如同新剥的莲子般鲜嫩。
“歌儿,你妈妈饭烧好了?过来坐。”谢泽华笑呵呵的招手,让少女坐过来。
“黄伯伯好!”少女的声音清脆,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对着陆景微微一笑。
陆景冲她笑着点了点头。黄致远指着桌上不多的菜肴说道:“老谢,你回家吃饭吧。这几道菜我打包回酒馆慢慢品尝。”
陆景结了帐,几入走出饭馆,淡淡的暮sè中,南阳街上挤满了吃饭的学生。在交叉路口,谢家父女左拐回江州师范大学,黄致远用红sè的塑料袋提着饭盒,忽而高歌道:“对酒当歌,入生几何,譬如朝露,去ri苦多。”
他也不在意学生们诧异的眼光,一路直行,往酒馆而去。陆景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背影,听着他沧桑的调子渐行渐远,“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陆景心里忽而生出些感叹。达则兼济夭下,穷则独善其身。谢泽华和黄致远两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了。真正的文化薪火传承,它绝不是在那些砖家叫兽的书案上,而在生活中。
“你看够没有?”一声娇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