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和优雅的气质一览无遗。
下电梯时,有男人和她搭讪。
取行李处,有男人帮她从履带上拿行李箱。
过检验检疫台时,有男人替她拉着行李车。
……
这年头,怎么怪瓜裂枣的男人都敢这么厚脸皮。
宁则然沉着脸站在出口处,准备好好宣示一下主权,让那些男人好好自惭形秽一下。
言菡推着车出来了,近一个月不见,提米拉斯的风沙和日光仿佛并没有在她身上起作用,她的皮肤还是和从前一样白皙,双眸闪闪发亮,精神焕发。
宁则然的嘴角勾了勾,刚要张开双臂拥抱她,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欢呼声,有人越过他直接冲到了言菡面前:“小菡!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刚勾起的嘴角僵住了,宁则然恼火地盯着前面欢蹦乱跳的身影,这个叫余欢的女人是从哪里窜出来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则然,你怎么自己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宁则然的眼皮跳了跳,回头一看,庄西行站在不远处,一副太阳镜遮住了大半边脸,他的手里捧着一大束百合花,反看自己,两手空空如也。
“我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