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操心了,选题、制作、宣发这几个环节你精通了没有?你吹嘘一炮打红的新人和作品呢?怎么给我出几个像《戆途》这样的大制作来,这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宁则然训斥道。
一提公司,宁霁然立刻萎了,宁则然珠玉在前,他只能尽力追赶大哥的脚步。
“好好好,我去悬梁刺股。”他撤退了。
宁则然这才又拿起了手机,发现言菡已经在十分钟前给他发了一段语音:则然,最近几天我有点忙,刚考完,可能会帮老师统计成绩,还有一些学期扫尾的事情,等忙过这一阵再请你吃饭可以吗?
宁则然悻然,很想回复两个字“不行”。
然而脑子里掠过些什么,他克制住了自己的这个念头。
不能再这么凶巴巴地独断专行了,这是在谈恋爱,要尊重言菡的想法,不能再惯着自己大男子主义的臭毛病了。
追女孩子嘛,不能着急。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对话框里打下了几个字:好,晚安。
七月的酷暑和六月相比,愈加闷热了起来,知了没日没夜一叠声地叫个不停,原本夜晚的一丝清凉也不见了踪影。
坐在有中央空调和新风系统的办公室里,虽然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