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赶紧拒绝,又深怕蒋湄不死心,补充了一句,“我还小呢,只是谈一阵而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散了。”
蒋湄有些失望,不过一想也对,她就是以前太早和言冠文定下来了,言家的人才吃定了她,闹到最后一地鸡毛。“那倒也是,你还小,不着急,以后入了社会多看看其他男人,不要太早定下来,省得以后被动,记着要吸取妈的教训。”
以后会不会有其他男人,言菡不知道。
她只知道,现在离她结束和宁则然在一起的日子,只有一百五十多天了。
到时候,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和蒋湄说,他们两个分手了,这把悬在头顶的铡刀,就可以彻底挪开了,她就再也不用担心蒋湄因为她的事情病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