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亚抿着嘴, 垂死挣扎着:“都说了您辛苦了啊……”
“所以要给我补肾?”纪淮远道。
叶亚还在嘴硬,小声嘀咕道:“那您想补别的也可以告诉我啊——”
纪淮远气极反笑,他站起身,双手撑在两侧,身体微弯,与坐对面的叶亚直直对视了一会儿,才依旧盯着他问道,“是金钱教你的?”
叶亚:“……”
被抓了个正着。
叶亚不知所措地清咳几声,舌头都快因为紧张和忐忑而扭成麻花了,“呃……这个……”
一看他这表情,纪淮远便了然,问下一个问题,“你是在质疑我什么吗?”
眼看对方攻势逐渐逼近,叶亚索性放弃抢救,一咬牙一跺脚,道:“都说好了我感冒好了就亲亲,结果您又不提这茬,我急啊。”
纪淮远一阵无言,良久后视线瞥过一旁的汤碗,眼神复杂地看了过来,“所以为了让我亲你,就给我喝牛鞭汤?”
叶亚一愣,诶,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但貌似比质疑性冷淡的杀伤力要小一些,他想了一下,哼哼唧唧地轻轻“嗯”了一声。
纪淮远沉了声音,“过来。”
叶亚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