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却是令君昔好一会儿的昏迷。
直到他醒转的时候,他隐隐听到帐外母后跟那个男人的争论:“……无论如何,我都要看着昔儿平安无事后才能离开,今日之事,就此罢了。”
躺在罗帐内的君昔,却是诡异笑了。
他留住了他的母亲,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却是空的,空的什么都感觉不到。
……
“京中有乱党妖言惑众……企图动摇我国本……若不予以遏制……怕是后患无穷……”大臣气愤的声音,隐隐传来。
“但若贸然镇压,难免人心惶惶……”
“……”
争论不休,待所有大臣退去。
龙案前的成坤帝,冷冷一喝:“谁?”
“是儿臣。”
貌似被发现一般,君昔慌忙自门后显身,手中还端着用来消暑的酸梅汤,估计是用来讨好他的,真真是扶不上墙的东西。
专做这女儿态。
若他是个女儿就好了,这般姿容……
成坤帝打断了自己的遐思,问:“何事?”
君昔垂着头缓缓将酸梅汤奉了上来,恭敬的道:“儿臣听闻父皇为国家大事忧心,心中端端难安,望能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