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生死未卜的手术台、也不是重症监护室,时景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了下来。
时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轻轻的推开了门。
正躺在病床上的盛斯年闻声抬起头,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有些愕然的表情,“时景,你怎么会过来?”
发现他的一条手臂上缠着绷带、手背上还打着吊瓶,脸色略有些苍白,但是看起来精神还好的模样,时景轻轻的握拳,所有的恐慌不安在这一刻悄然散去。
她站在门口,眼神专注的凝望着他,原本强撑出来的坚强和理智瞬间崩塌瓦解,因为后怕,大脑中一片眩晕的空白,眼前还有些发黑,直接虚软无力的靠在了墙壁上。
“时景!?”盛斯年一惊,当即就要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下床过去。
“我没事,你别动!”时景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道,尖利的声音里还带着些微微的颤抖,她稍微动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空茫漆黑。
盛斯年被她几近破音的声调吓到,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几秒钟之后,时景睁开眼睛,刚刚情绪激动导致的剧烈眩晕感稍稍消失,人也差不多缓过劲来。
时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了病床前,虚浮的脚步甚至还有一下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