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侧着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一缕凌乱的发丝柔顺到有些奇妙的触感甚至落在他的手臂上。
软玉温香在怀的盛斯年背脊却是一僵,半个多月的冷战之后,她就这么柔软、虚弱的躺在他的怀里,连眼角都还带着一丝脆弱的绯红,那一瞬间,只觉得如同电流一般顺着酥麻的脊椎穿过,一股邪火直接就以一种燎原的势头迅猛的涌了上来。
盛斯年的手指在她光洁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还带着几分珍稀的暧昧和迷情,只可惜,在这种时候,他显然什么都不能做,为了让她抱得舒服又不会把寒气带进来,连出去冷静冷静然后兜头浇个凉水澡都没得冲……
翌日一早,守了时景大半宿的盛斯年反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体温终于下去了、但是,身体却仍旧残留着昨夜发烧时几乎全身的骨头都疲惫酸疼的感觉,时景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睁开,看到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近在咫尺的男人之后,不由得微微拧眉。
她看着他眼睛下面熬夜的青色,眼神一动,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将昨夜断断续续几乎和混乱的梦境交融在一起的不甚清晰的记忆找了出来。
低头看到自己仍旧轻轻的抵在男人胸膛上的手,时景的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