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这种漫长的不确定性,对她在感情上现在称得上极为脆弱的神经而言,本身就已经是一种令人寝食难安的挑战。
时景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从下班到现在,她连晚饭都没吃。
刚刚一直在看书所以不觉得,现在想要起来了,才发觉,因为长时间保持差不多一个姿势,脖颈和身体都有些酸了。
时景站起身来,揉了揉自己的后颈,又将那些看过的财经杂志全部分门别类的收好,想着等自己开车回家后,喂喂大鹦鹉阿妹,再洗个澡休息一会儿等头发晾干,差不多也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了,这才披上外套,拿过包,手里攥着车钥匙,关灯,锁门,乘电梯直接下到负一层的底下停车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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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过完年不说,反正公司这边有盛斯年一直盯着,陈叶舟一直悠闲的在国内待到元宵节之后,才收拾包裹溜溜达达的飞回了大洋彼岸。
也是凑巧,他到美国的第二天,就赶上了这次的酒会,正好和盛斯年一起过来凑个热闹,有认识的朋友还方便直接叙叙旧。
自从上次那通有些突然的电话之后,盛斯年再也没有和陈叶舟说起时景的事情,陈叶舟自己琢磨了一会儿,本着“人家两口子的事情,朋友别瞎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