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勇和执着,蓦地便染上了几分强势和锐利的味道。
时景同样是个性格十分强势的人,所以,正常情况下,盛斯年面对她的时候,从来都是怎么温柔怎么来,活生生的把自己一身的气势尽数掩起,只剩下了如同小溪流水一般的温和无害。
牙关被打开,寒冷的冬日里,车内的温度却在不断的蒸腾上升。
太阳早已经落山,西边的晚霞还剩下最后一抹近似紫色的暗淡云影,地平线相互交融在一起。
车内的光线更暗,随着之前车钥匙被时景拔掉,就连中控台按键上的彩色光亮,也都沉寂了下来,一片安宁的昏暗之中,只有两个人唇齿纠缠间,隐约散发出的暧昧而又模糊的呻*吟喘息。
时景背靠在椅背上,被男人按在这里,几乎一动不动,她的手指有些虚软的扣在驾驶位坐垫边缘的一角上,完全只是无意识的抓着什么,下一秒,她的手却被盛斯年拉起紧紧的握住,不知何时,便已经以一种如同占有般的姿势,紧紧的扣在了掌心里。
从来那么冷淡、而又强势的一个人,在他的怀里,终于随着这个深吻,如同甜美的奶酪一样在他的盘子里融化柔软,仿佛成了一捧水一般。
她的气息急促,带着微微颤栗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