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并没有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时景的注意力完全盯在了盛斯年的手臂上,“是脱臼吗?很疼吗……”
盛斯年也靠在车坐上直起身子,他用没受伤的右手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左臂,看到时景紧紧抿唇、眼神里波光颤抖的模样,心中登时就是一软。
他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笑容来,声音依旧温和的解释道:“应该没事,只是碰到了手臂的麻筋那块儿!”
也多亏了他和时景可以讲中文,换成英文的话,就算盛斯年也在美国生活了很多年,非医学专业的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这种不常用的词汇。
俗语中的麻筋,其实是位于手肘后方的尺神经,很多人在日常生活中可能都不小心碰到过,很容易带来又麻又痛的感觉。
时景伸手,在盛斯年多少有些诧异的注视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手肘部位。
她的动作很轻,纤细的手指隔着他身上西服、衬衣的布料,依旧触感柔软的轻轻碰到他的手臂上。
这并非是一个十分亲密的姿态,可是,当她向着自己,微微低垂着头,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柔软的发丝顺着耳畔划过时,盛斯年无意间就背脊紧绷,有种自己呼吸间全部是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气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