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人仅仅是因为想杀一次人试试看,就去杀害了自己认识的人。我不知道甘粕才生为什么要杀死家人,或许有其理由吧。对他而言,那就足够了。因为是自家人所以不能杀——这种概念在他大脑里是不起作用的,毫无意义。”
这番话对青江构成了强烈的冲击。自己称之为亲情的东西只不过是大脑中的系统构造,而这方面有缺陷的人的心理,不能用常识去揣度。
“这些,就是所有我能告诉您的部分了。有什么问题吗?”羽原问道。
“案件会怎么发展呢?”
“不知道。我们已经向数理研究所直属的省厅部门的高层汇报过了。他们应该会有某些措施的吧。毕竟,谦人君是国家的财产啊。”
“或许会一笔抹去?”
“天晓得。”羽原沉思着,“什么都说不好啊。连会不会作为杀人事件处理,都不清楚。”
“那甘粕才生呢?他或许是八年前的杀人犯啊?”
“这我也不知道。事态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控制范围。所以,”他说,“您最好也别往下深挖了。这是为了您好。回到您自己的研究室去,专心于您自己的工作吧。这样反复对自己强调着,把一切都深埋心中。最好也别再和人提起,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