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中冈一看就觉得,他一定是个头脑格外敏锐的人。
“我是羽原。您久等了。”
“哪里,是我贸然来访。”中冈递上名片。
两人相对而坐。又传来了敲门声,羽原应了一声。
带中冈过来的女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两个茶杯。她把茶杯放在两人面前,又把中冈喝干的空杯子收到托盘上,施了一礼,走了出去。
“那么,”羽原把手伸向茶杯,“您说的,关于我女儿的事,是?”语气和电话里一样,从容不迫。
“在此之前,我想问问您另一个人的事。是您做过手术的一名患者。”
“不知是哪位患者?”
中冈深呼吸了一次,说:“是个叫甘粕谦人的少年。啊,不,已经好几年过去,他如今或许已经成年了吧。”
羽原的眉毛似乎微微动了动,但表情却几乎没什么变化。
“甘粕谦人君的确是我的病人,您想知道他的什么事呢?”
“首先是他现在的情况。我是从他父亲的博客中得知他的事的,但博客六年前就已停更,那之后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羽原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
“您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