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容易积聚硫化氢的地点。”他握着圆珠笔,立在桌上,“在被害者上风处放置桶或类似的容器。假设这本笔记本就是容器。”他把笔记本放在离圆珠笔大约30厘米远的地方,“在这个容器里混合液体,制造出硫化氢气体。制造出的气体会向下风方向移动。在此期间,凶手穿戴好防毒面具,向上风处避难。被害者附近的有毒气体浓度逐渐升高,最终导致死亡。”说着,他放倒圆珠笔,“这番推理,您怎么看?”
青江望着桌上的圆珠笔和笔记本,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回看向中冈雄心勃勃的双眼。
“真是大胆的推理啊。您觉得是被害者的太太做下了这种事吗?”
“不,”中冈歪着头,“我认为这种手法很难单独进行,因为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往返于有高低差的两个地点。包含回收容器在内,制造气体的应该另有其人。”
“您是说,太太有共犯……?”
中冈没有回答,只问:“您觉得怎么样?”
“设想很独特,但很遗憾,这不可能。”
“为什么呢?”
“准确性太低了。您看过现场吗?您或许认为,因为是在山里,随便怎么藏都行,但现场是沼地,如果不想让被害者发现,必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