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在哪儿,能成功救回哨兵的几率很少,而成功的每一个向导,都没有活下来。”
高穹一把抓住了秦夜时的衣领:“为什么不早说!”
但他立刻又意识到,即便章晓知道有这个危险,他也一定不会拒绝救助原一苇的。
有时候,他是个过分善良的傻子。
“章晓的情况不一样。”秦夜时很镇定地扒拉开高穹的手,“他比我们所见的任何一个向导都要厉害。现有的仪器根本无法测量精神体力量的多寡,我们只能凭经验来推测……”
高穹还要再说话,忽然听见走廊尽头的电梯叮地响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转身往那边走去。
周沙站在拐角,抓住墙上的无障碍扶手,没了力气似的,不肯往前再走一步。
她不吭声,也没有哭,在路上已经哭了一场,足够了。应长河无计可施,他知道周沙只是害怕:手术室里的现实是一个巨大的、如有实质的噩梦,恐惧让她畏缩了。
高穹和秦夜时出现在两人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周沙拉了过去。
“不不……我不去……”周沙拼命地挣扎,要从高穹手里挣脱开。
“师姐。”高穹呼唤她,用的是章晓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