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坐在咖啡馆里,坐在周影对面,他觉得有些冷,心里盘旋来去的都是一个念头:她还恨着我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付沧海低声问,“你居然……你居然是警铃协会的人?”
问出这句话时,他觉得胸口憋着一口血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他想问周影,你还记得我的爱人吗,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在白浪街事件里去世的十几个向导中,连尸身都拼不完整的那个女人,你还记得吗。陈麒和周影都去参加了他妻子的葬礼。付沧海一直忍着没哭,但在火化之前死死扒着妻子的棺材,不让他们将她送进去。再看一眼,让我再看一眼。他大哭着喊。
和那时候牺牲的许多向导和哨兵一样,尸体只能辨认出一个模糊的形状。付沧海眼里都是泪,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流泪。周影和陈麒拦着他,应长河在一边大吼“快推进去”。
他觉得周影应该已经忘记了。
周影皱了皱眉,露出厌恶的表情:“帐密不是我偷的,我也不是警铃协会的人。”
“那天在你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付沧海定了定神,低声开口,“我知道有部分向导的精神体是有辅助性作用的。飞进来的是什么东西?一只鸟吗?它能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