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承担起转移陈氏仪之后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吗?不能。你说的几个人,和更大范围的许多人,要兼顾谁保护谁,也是一种取舍。”应长河在桌上敲了敲,笃笃作响,“政治嘛,就是这种取舍。有的时候不一定是利益最大化,是损害最小化。”
秦夜时对应长河口中的“政治”毫无兴趣,他也不知道应长河说的话是否真有道理。摆在他面前的事实是,警铃协会确实在活动了。
“幼稚啊小秦,幼稚。十年前警铃协会的会长死了,骨干没了,白浪街事件是危机办没处理好,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能捣毁警铃协会是不是立了大功?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是的。危机办的主任被免职,可他立刻就调到公安厅去了,这是不是褒奖?”应长河摇摇头,“现在你要让上面承认十年前搞错了,警铃协会还存在着,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光凭一个哨兵和一个向导的证词就能说服上面的人?更确切的证据,你们没有,更可靠的人证,你们也没有。”
秦夜时不得不承认,应长河说的是对的。
为了保护章晓和高穹,秦双双和应长河做了一个私底下的协定:她在给上头的报告里不会写出章晓和高穹擅自使用陈氏仪,但同样的,应长河必须让周沙和原一苇协助危机办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