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你刚刚的问题上吧。因为原一苇的精神体独立性很强,同时不太好控制,我们这里要戴抑制环的向导也只有他一个了。还有什么别的想问吗?你现在还不是我们的员工,所以你只能再问一个问题。”
章晓:“……检讨真的有三万字吗?”
应长河:“三万四千字,引经据典,十分精彩,发表在上个月的内部刊物上,我一会儿找给你看。对了,还有两百块钱稿费……”
章晓:“如果你这个什么委员会要了我,以后说不定常常都要写这种检讨。”
应长河没出声,只揉了揉他的头顶。
“章晓,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的导师是我老友,他早就跟我说过你了。”应长河低声说,“世界上没有比我们这里更适合你的地方了。”
章晓心中忐忑,但莫名有点儿感动,挠挠下巴,不吭声了。
应长河一直带他走到通道尽头,拐了个弯继续往下。两人一路过来,虽然通道两侧遍布房间,房间上还贴着“采购股”“后勤股”“宣传股”甚至“五代十国文物复原协作组”“危险等级品仓库”“国家时间管理局驻北京办事处”等标牌,但无一例外都门窗紧闭,没有一丝人气。
“文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