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冰伊,等着她给他一个说法。
林冰伊看着雷培逸这个样子,猛地就想到了小时候的她,一直是那么渴望得到父母的关怀,和此刻雷培逸的样子,像极了。
雷培逸这个人,又让她开始全面否定自己。
那些被同学孤立,被父母冷处理的场景,如刀山火海般向她袭来,那些雷培逸给她的温暖,又朝着另一个方向袭来,两边碰撞,推挤,将她一个人死死夹在中间,
快要窒息了——
林冰伊将手从雷培逸心口的位置抽了出来,垂头挣扎了许久,才将头抬了起来,看着雷培逸,说:“这是最后一次了,雷培逸,我问你,曾经,你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一件事情,改变了我人生的轨迹,让我众叛亲离,生不如死?——”
“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
林冰伊感觉到,她的眼里水雾模糊,她的神经高度紧绷,这似乎是她,能找到的唯一一个和他继续下去的借口了。
她在等,雷培逸的回答。
只要他愿意将那件事情都说出来,只要他能认识到那件事情对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只要他不再是以前那般不择手段的模样,那么,她就相信他,和他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