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
林冰伊去外面倒了一杯水,从包里拿出避孕药,将剩下的剂量给吃了,转身,就看到雷培逸拿着衣服,黑着一张脸看着她。
她拿着水杯,也看着他。
大概是气氛太过古怪,雷培逸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他将手里拿着的衣服给林冰伊披上,脸又转晴,搂着林冰伊,说:“宝儿,下雨了,怎么着也不能让自己着凉了不是?万一感冒了我不得心疼死。”
被他这么一说,林冰伊才发觉,外面雨声淅淅沥沥。
夜,太过寂静。
林冰伊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白天在饭桌上,雷培逸及时地制止了那些朋友的话,可他却制止不了她被勾起的回忆。
大概,所有人都觉得,堂堂雷三少能如此对待一个女人,是她天大的荣幸。
可她却情愿,她从未遇到过雷三少这个人。
……
昨夜失眠,今天早上,林冰伊一觉睡到了九点。
身边已经没了雷培逸的身影。
林冰伊赶快起床洗漱。
下了楼,瞄儿在客厅里跑来跑去。
“太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