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于笙按着开门键，偏了偏头，笑道，“快进来吧。”
“……噢。”
褚南茵点了点头，小碎步上前，跟小媳妇儿一般站在他的身边，模样有点像只鹌鹑。
竹宝也跟它主人一般安静，只不过是对着于笙咧着嘴，傻里傻气地摇着尾巴罢了。
这时间搭电梯的人不多，所以很少有停下的情况，但因为楼层高，时间还是有些漫长的，于笙瞥了瞥身边的人，舔了下嘴角，缓缓道，“昨晚睡得好吗？”
“嗯，挺好的。”好像还流口水了呢。
“你好像很紧张？”
褚南茵心里咯噔一声，脸蛋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嘴硬道，“没没没…没有啊。”只是一点点而已。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褚南茵忍不住侧过头看了他一眼，鼓了鼓腮帮，“有什么好笑的？”
于笙见她有些羞恼，到底压住了嘴角的笑意，正好电梯开了，便跟着她走出去。
比起之前，今天的褚南茵一看就非常不自在，手脚放不开也就罢了，连跟于笙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于笙以生平最慢的速度跑在她身旁，状似无意道，“以前没谈过恋爱？”
褚南茵瞪了他一眼，“我爸妈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