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收起了那副可怜样,冷声回到,“报应?哼!真是胡说八道。”
温寿申,“当年你将师父害死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你嫉妒我,以为师父藏私只教给了我独门的手艺而没有教给,从此怀恨在心,后来更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害死了师父,李旸做人这么多年不过是徒有个人样而已。”
被人这样揭短,李旸面子上也挂不住,“温寿申你从小家里教导,一开始就比我强,师父偏心,更是将自己独门的手艺交给了你,我又怎么能甘心!他会死都是他自己害的,他要是不偏心,要是……”
尽管年纪一把了,提到当年的事情,却仍是激动不已,只因这事早已像根刺一样扎在了他心底,提到一次,便会伤上一次。
温寿申摇了摇头,“师父将你亲手养大又怎么会偏心到我身上来,你自己心里心怀不忿,自然是看什么都是偏的。”
“你可知当年师父走之前说了什么话吗?”
“他说了什么话?”李旸抬起头看向了他,眼神仍是防备和怀疑。
“他让我不要向你报仇。”温寿申突然觉得特别的累,当年的误会再也不会解开。
“师父说,他不会怪你……”
他说完就关门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