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
从大门到房门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衣服的主人扔完了衣服进了房门就没出来,只能凭借隔着房门传出来的声音判断,里面的动静绝对不小。
“啊!”一个男声突然喊了一下,像是手指被钉子咬到后,人忍痛发出的呻吟声。
那钉子又粗又长,被钉到的温乐疼的皱起了眉,一会儿吸气,一会儿又重重地喘气。钉着钉子的郁星舟也跟着一会儿吸气一会喘气,还要抽出空闲给温乐揉一揉,缓缓疼。
“啊。”这回声音听起来不太一样了,声音变了个调,像是舒服极了,这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他喘的越重,那钉子就跟着变得越大,
被这不讲道理的钉子钉着,温乐觉得又疼又痒,实在是难受,两人只好又换了个姿势。
钉完了窗户,又开始修起了床板。
床像是出了毛病一样,床板一直嘎吱嘎吱地响,温乐和郁星舟都在床上,自然是要查个明白。
温乐人瘦一点,他跪趴在床上,头和膝盖都贴着床,想要听清楚这床板到底是怎么回事。郁星舟则是双手扣着他的腰,不让他前后滑动,小腹以下也是紧贴着,给他借个力。他是个很有经验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