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刘生模样,倒真像是夫妻的,这么一想也不怎像了,难道是老夫看走眼了?唉!”
他叹着气,刘庾司却是来劝慰他了:“光这画像可不大好找的,某从前与太子妃曾共事过,天后都赞赏的个人,当真是笑一副模样,怒一副模样,殿下这画像光是他心中想,其实也只太子妃七分模样,这都三年来的了,倘若还在人世,当又是一番模样,不是您眼力的事。”
这么一说,裴老便是笑了:“那这篇,就翻过去了?”
刘庾司连连点头,举盏来邀:“还是咱们无事多吃吃酒吧,这个不用看,不可能是的。”
二人在一起说笑,嘻嘻又哈哈,好不快活。
酒楼上下,一片歌曲之声,不多一会儿,楼下上来了一个唱小曲的,刘庾司赏了些银钱,更是吃酒作乐,片刻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大南街胡子巷口里,最里面的那一家,此时却是安静得很。
晌午才过,日头都懒洋洋地挂着了,糖豆困了,缠着徐良玉让她哄自己睡觉,然而青萝给她擦了身子,凉快了许多,躺了榻上好半晌,阿娘却一直在桌边勾画着什么,当真让她很是郁闷。
小不点,当即爬将起来。
她自己穿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