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婺州的知府故意摆了排场,传言出来李德已经进了婺州也是有可能的。
想着,她敲了敲窗边,又问道:“那婺州的知府住在哪里,他可在婺州了?”
俩人似乎都有点懵住了,其中一个想了想回道:“这个还真没太在意,之前因为灾大,知府就带着府院在外了,怕是不能去的吧,天老爷的事情我们如何能知道。”
简直漏洞百出,徐良仔细问了一遍,敲窗让赵庾司上车。
这两个一看就结实得很,瘟疫多是从痢病开始的,都两三个月了,还这般健壮,不可能是染病之人,她让赵庾司给他们安排了一条活路,再不问李德的事情了。
马车这就回返,赵庾司挑着灯,瞥着车里的小姑娘。
虽然已经为人妇,但是在他看来,真的只能用小姑娘来形容,穿着少年衣衫,白白净净一张脸,一低眸安静下来时候,唇角一抿倒去了些稚气。
他已过四十,家中小女儿和她差不多大。
从淮南道一路走来,可是亲眼看着她隐身在自己背后,如何监工的。
还有宋三郎的事情,她并没有瞒他,一五一十都告诉了他,本来李德早就叮嘱他了,如果不是她亲口来问,不许透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