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盈利而已,不管怎样,结果是好的就成。”
赵庾司这次来广州,也是奉命帮她而已,既然她都这么说了,自然也就闭嘴了。
马车行了能有两盏茶的空,终于停了下来。
他先一步下车,让她在车上等着。
片刻,脚步声由远至近,两个骂骂咧咧地声音到了车边上来。
不知是哪个挨打了还哀嚎出声,赵庾司敲了敲车窗,不愿让她出面。
徐良玉伸手挑开些窗帘:“你们说雍王殿下进了婺州城里,可是亲眼所见?”
外面两个五花大绑的男人都跪在车前,无所畏惧的混混流民听见是个女人动静还从大骂中嬉笑起来,赵庾司在背后一人踹了一脚,狠厉道:“老实回答,谁答得好了,可免去一死,送你们出城。”
这话说得可是戳了他们心口子了。
其中一个方脸的黑汉忙是咣咣磕头:“刚才多有冒犯,小娘子见谅,那雍王殿下我是亲眼瞧着进了婺州,家里穷得叮当响,我家就一个老母亲,不到半年前死了,我一直在婺州边上混着日子,那日可是敲锣打鼓,一个高头大马在前引路,车队就进了婺州了。”
徐良玉低眸,隐身在串门帘后面:“高头大马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