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生回了他面前复命:“殿下, 书信给徐娘子看过了。”
说着将书与陈知府的书信双手奉上,递到了李德的面前, 人还瞥着地图,却是不接:“她说什么了?”
徐良玉在他面前大哭了一通,他受不住, 给人抱了厢房的床上,可惜他也不会哄,人家背对着他,也不肯理他,他出了厢房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给陈知府,内容和檀越的大同小异,无非是想给宋凛传递一个信号,让他也去贩粮。
他如此一来,还省了那许的万余银钱呢!
这样的事,他轻易都不会做,更何况是为了一个女人,回眸,也不去接书信,只勾起了双唇来:“拿回李干什么,直接命人送了驿站,传与陈知府就是。”
荣生的头更是低了:“殿下,徐娘子说没有了本钱,就是眼看着宋凛进了套里,也只能干看着,要这书信何用。”
就是说,还惦记着她的那些粮食。
李德脸色不变:“她还说什么了?”
荣生顿了顿,回道:“她说那二十万石粮食就是她的命,粮在她在。”
看来她还是不懂人世间的残酷,区区一个女子,若想跟朝中权贵抗衡,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比较之下,当然是那些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