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蹲在她的面前,扬着脸不知说着什么。
荣生重重咳了一声,二人才似回魂,檀越起身,回头见是李德,连忙施礼。
李德负起双手,缓步走了过去:“这见鬼了的废园子,你们在这干什么?嗯?”
少年略有惊慌之意,不知如何辩解,倒是徐良玉一下从墙头跳了下来,她当着他的面收起书信,扬首走了他的面前来,还梗着脖子,小姑娘脸上,还挂着才落下的泪珠,一开口却是满身是刺了:“殿下以为我们在干什么,我们干什么与殿下有什么关系?虽然名头上是殿下的人,可殿下也知道一个棋子是说舍就能舍的,那些粮食是我的命根子,现在都要被人劫走了,我哭一哭也不行了?狗急了还能跳墙呢,要是谁这个时候敢动我的粮食,我就抱他孩子去跳井!”
她的第一次把底细彻底翻出来,当着他的面说,像个泼妇一样的。
还说什么抱他孩子跳井,他哪来的孩子。
能看出来,她才哭过,想也知道,檀越是在安慰她,这个认知让李德心里很不舒服,至于现在在她胸口处露出一角的书信,他更是脑补了太多的情话,一下想偏了去。
他目光渐冷:“出了雍王府本王管不着,一日进了府院便是本王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