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负手而立,走了窗前去。
竹林里那做戏的走水早已灭掉了,只剩浓烟飘过,开着的窗口处,偶尔还有一丝丝的黑絮飘落进来。
他一沉默,荣生就心神难安,连忙上前可是提起了心来:“殿下,关了窗吧,天寒地动的。”
雪早就停了,大地一片清白。
屋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徐良玉没有动,檀越却是跪行两步,往她身边来了,他推了她的胳膊一把,恼得无声地开口:“你傻的吗?回来干什么!”
她目光灼灼,只别过脸去,不与他说话。
李德很快转过身来,他快步走了桌边坐下,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人:“起来说话吧。”
二人面面相觑,连忙都站了起来。
此时已经快到晌午了,做法事来超度的和尚已经请了来,旺儿安排妥当过来回家,李德仿若未见,就只盯着徐良玉:“口口声声叫着檀郎,能有几分情意?你说留下他的身后事,本王来问你,留下檀越檀溪,留下檀家这处老宅又当如何,他生前欠着粮呢,如今也压不住,本王的这分情,你可承得起?”
徐良玉此时是硬着头皮上前:“殿下尽管放心,檀越和檀溪,还有这个檀家,我守住就是。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