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了一条线。
真的是再敷衍不起来,她看着檀笙的目光逐渐变冷了起来:“那郎君以为,我为何怀疑你,为何不信你?有过那样的时候,我觉得在这里孤苦无依,只一个人信得,那便是你。”
说话间,少女站了起来。
她扬着脸,双手垂在身侧都紧紧握成了拳。
就那么盯着他,这目光似有火苗,烫了他疼一样,他飞快别开了眼去。
檀笙轻咳了两声:“咳……咳咳。”
不知是不是咳得猛了,眼中红了一圈。
徐良玉定定看着他,还是上前凑近了,她弯腰轻抚他的心口处,力道不重也不轻:“我曾问过郎君无数次,你这般待我,到底想要什么东西,现在我再最后一次问你,我到底有什么是你想要得而得不来的,值得你这般惦记。”
他但笑不语,只眼中更红。
徐良玉偏身坐了他的身边:“惦记到要害我。”
那些未说出口的事情,心照不宣,檀笙抬起一臂,遮住自己眉眼,只唇边似有笑意,还微微勾着:“你昏昏沉沉嫁进檀家时候,恨不能把从前都忘了,现在让你忘了,你倒责怪我了。”
他闷了半晌,呼吸不匀。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