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话。”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抚住了心口。
李德凉凉瞥他一眼:“笑话,真有那样的本事,能落到如此地步?”
檀笙白着一张脸,耸肩:“倘若你知道她库存了多少绢就不会这么说了,不是这场大火,光是宋凛坑她那点银钱简直不算什么,其中必然有上面的意思,不然不会抓住一个什么都说不清的妇人家就草草结案了。”
李德还不以为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还不满十六岁,不值一信。”
檀笙想起她平时模样,摇着头笑:“你是没见过她从前模样,那才叫八面玲珑,私底下和朋友一起又一个模样,就像说书人一样竟说些你听不懂的典故,能笑死个人~”
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很是遗憾地抖了抖人偶的辫子:“现在天天一本正经的,像是小道姑,还不禁逗。”
他身子不大好,这枝桃花开得不是时候,李德见不得他这副笑起来的眼,重新拿起了账册。
檀笙习惯了这位殿下的冷场,犹自自言自语:“她病了以后总是小心翼翼地,但是能豁出去的本性可是没改,殿下若是不信我话,可以打个赌,猜猜她这一次能铮多少。”
李德冷眼一瞥:“我既信你,便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