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补充道:“不过我好像没有全新的了, 洗得很干净的……你介意吗?”
随后又微笑地安抚道:“其实你保持这样我也不介意。”
其实洗过之后用吹风机吹一吹很快就干了,更别说他家还有烘干机这种东西。叶迎之默默把《正义论》放到床头, 假装已经忘记了家中所有的现代电器。
翌日一早迟筵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老袁发消息, 询问他那个初中同学的事情。这样的日子太刺激太惊悚了,他也不能总扒着叶迎之不放,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办?
他焦急地等着消息,想到老袁周日通常不会这么早起才勉强多了两分耐心。
没想到老袁这次居然很给面子起得很早,见到他的消息后直接回了一个电话过来。
“尺子,你现在一个人吗?”老袁在电话那边问道。
迟筵看了一眼在厨房忙碌着做早餐的叶迎之,回道:“没,和我室友在一块儿呢。”
老袁的声音通过电波传来:“那好,我和你说件事你别害怕啊,最好站得离人近点。”
“你说。”
“昨天你给我讲的我都记的呢, 然后就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说是警方在咱们学校附近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