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正着,倒叫她愈发奴大欺主了!”
大夫人面皮如被针扎,生疼。
面色青白交错。
而谢桥仍旧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模样,似兜头一桶冰水从她头顶泼下,浇灭她满腔翻涌的怒火。
次次交锋在她跟前败下阵脚,无非是自己太过沉不住气,一再留下把柄。而谢桥太过冷静,寻着她的痛处,给予重重一击。
事到如今,她怎就不知长进?
大夫人似泄了气,睨一眼容姝,温声说道:“这几日乱糟糟的,我竟没有问清楚事情始末,险些被这刁奴给欺蒙。若是如此,倒是母亲错怪你。”心中虽有不甘,可到底是忍气吞声:“你身旁没有几个伺候的人,春雨用不惯,我寻思给你再拨几个人过来。”
谢桥见大夫人突然转变态度,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拒绝道:“不必了。晋哥儿眼下也不大好,你还是多看顾他。”
大夫人拢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牵强的笑道:“你生母的忌日快到了,你可要去祭拜?”
谢桥眼底闪过寒芒,缄默不语。
大夫人又道:“你大约不知晓在何处,改日里,你去问问你父亲。”
谢桥微微眯眼,容阙恐怕连她娘的姓氏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