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从容,紧皱的眉头舒展。想起容嫣与她婢女的谈话,沉声道:“你近两日去郡王府,是为郡主治病?”
“是。”谢桥坦然回答。
辅国公神色沉稳,微微一笑道:“郡主的病你能治,你祖母的病为何治不得?”
“有非要治她的理由?”谢桥反问。
辅国公一噎。
“你接我回府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让辅国公府重回朝堂的希望,而我随你回府,只是寻求一个庇护。”
各取所需!
辅国公眉心一跳:“你不怕我舍弃你?”
谢桥平静的说道:“当年舍弃我都能长大,如今过了最容易被害的年纪,又有何惧之?”顿了顿,清冷的眸子里溢满笑意:“而你不能这么做!”
不是不会,而是不能!
谢桥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书房骤然一片死寂,只余两人的呼吸声。
辅国公听她如此狂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却是丝毫不以为然。
谢桥含笑道:“辅国公府日渐衰败,早见端倪。当初镇国公府满门被斩,却并没有牵涉九族。与镇国公府来往密切的林尚书同样满门被斩。难道您没有细细深究,镇国公府与兵部尚书有何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