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底露出痛苦之色,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欲言又止。
“你孙儿是被你儿子贪财害死,这样的畜牲,你还想要维护他不成?”明秀气急,这老妇人显然是油盐不进。
老妇人抬头,浑浊的眼底布满沧桑:“我的孙儿没了,不能再没有儿子。你就当我这辈子欠你,来世做牛做马回报你!”
嘭——
门被合上。
“喂——”明秀拍门被谢桥制止住:“算了。”
“小姐,这老妇人铁了心要攀咬住你,就算马全逃了,这官司依旧在衙门备案。三日后,她一口咬定你,岂不是要背上这黑锅?”明秀着急了!临摹谢桥字迹的人,也举家搬走,所有的线索全被切断,眼下只有老妇人这一道切口。没有说服她,如何洗清罪名?
谢桥抿紧唇,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时光飞逝,三日转眼便过了。
谢桥从老妇人那儿回来便闭门不出,第三日晚上烛火到四更天才熄灭。
她去衙门的时候,外面聚满看热闹的百姓。
都等着谢桥这害人的庸医,滚出帝京。谁人都知马全的娘极为老实善良,她都出来指认,还能有错?
谢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