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敷衍性地笑了笑。
西餐厅里人不多,服务员很快把饮品端来,不巧饮品放错了位置,岑曦正欲提醒服务员更换,不料赵美珣却说:“咖啡喝多了,也想尝尝别的口味,萧太太,你不介意吧?”
不过是一杯拿铁,岑曦倒没什么好介意的,她应了声“你随意”,之后将咖啡晾在一边。
赵美珣同样没有喝,欣赏过杯中那叶形拉花,她便拿起小勺子将它搅拌开来:“阿勉也会拉花,而且他拉的比这个好看多了。我记得他有一阵子很迷这个,花了很多时间钻研练习,拉出了很多很多花样,连兔子和大熊都能拉出来。”
听见萧勉的名字,岑曦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抽了一下,她抬头,才发现赵美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半分掩饰都没有。她并没有退让,迎着那充满探究的目光说:“是吗?我事前并不知道他懂这个。”
“可能你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吧。”赵美珣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不过半瞬,又转化为淡淡的惆怅,“我认识他二十多年了,也同样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岑曦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原始又粗犷的苦涩冲击味蕾,原有那点烦躁竟意外地抚平了。这样的感觉很容易让人上瘾,就像好酒之人钟爱烈酒撞进喉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