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劝我。这事我放不开。”
池静吸了吸鼻子,又说:“我放不开,但是我尊重你的做法。”她睁着一双兔子眼看文幕山,“你尽管怎么高兴怎么来。”
以前都是文幕山惯着她,这次终于轮到她惯一次,却没想到像抽筋拔骨一样的疼。
“但你也别太霸道,连我怎么想你都要管。你想管也不是不行……”她声音微哽,有些语无伦次,“你好好的,比劝我强一千倍。”
室内一时没人再开口。文幕山的双眼被灯光映得澄亮。半晌,他侧过头,望向窗外。
嘶哑地说了三个字:“好孩子。”
——
于小曼阵痛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才被推进产房。
娘家人来了一堆,七嘴八舌地说着她的情况。舒予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疲倦地等待着。
跟着熬了一夜,他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状态一点都不像在迎接喜事。
此刻他脑中反复出现的都是前一晚于小曼忽然对他发飙的样子。
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
终于临近中午,助产士出来报喜。没一会儿于小曼跟孩子一起被推出来。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