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了两天。
池静确实像她说得那样,尊重文幕山的选择, 也没有刻意表现得去迎合他, 但是那张脸上却始终阴晴不定。直到今天, 池静隐约察觉到文幕山的不对劲。逼问之下才知道他是疼得难受了。
池静立刻就后悔说那些什么尊重他的狗屁话。心灰意冷之下,她只说了一句话:“至少活着的时候,过得舒服些。”
于是两人来了市医院。
文幕山的好友兼主治医生刚过四十岁, 是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两人把池静留在外面, 在办公室谈了一个多小时。文幕山出来时状态已经好了不少。
搭电梯下楼,一路寂静无声。文幕山那惨白的脸色压得池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路过大厅时,文幕山停了脚步。拍了拍池静手臂;池静抬头,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电视里, 舒律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正在讲话。
“老家伙动作真快。一回来就有动作了。”
屏幕里舒律和舒若舟并肩而立, 一老一少都带着浑然天成的气度。闪光灯不遗余力地打在他们身上, 记录下这重要的时刻。
舒律一身纯黑色的正式西装,沉稳又意气风发。一举一动都透着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