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没说话,率先迈步朝登机口走过去。
舒律又看了一眼手机,迈步跟了上去。
……
挂断电话,池静静坐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文幕山的房间。
知道这件事后,文幕山最近所有的异常情况都可以解释得通了。
池静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轮廓,心像被人攥着扭了几把。脑中的茫然,就像被蒙住眼睛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往哪走,怎么走下去,她全都不得而知。
文幕山坐在按摩椅上,看她进来,冲她招了招手。
相比池静的消沉和暗淡,文幕山始终淡定如常。仿佛这是一件不痛不痒的小事。
“消气了?”
池静抿唇:“……我没生气。”
“那敢情好。”文幕山似是松了一口气,“你这丫头矫情又难哄。没气最好。”
池静别开脸,不看他。
文幕山笑了笑,跟她交底:“我这一生除了没得到梅芳华之外没有任何遗憾的事情。活了大半辈子,有调香,有你这闺女陪着,够本了。你知道我病了,这事也别天天惦记。以后你嫁了舒律,也是要跟我分开的。不就是个长短的问题。”
这世上人会一个接一个的消失,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