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成色上好的白玉戒指,执起紫砂茶壶,倒了两杯茶。
“请用。”
舒律拿起一杯,先放到池静面前,才端起第二杯,道:“多谢。”
沈彧饶有兴致地看着舒律,眼神不再像方才那样波澜不惊:“你也有今天?”
这口气……两人是熟人?
舒律勾了勾唇:“自找的。”
沈彧听完,竟笑了。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在得到应允后,来人推门而入。
与沈彧不同,沈靖从来都是西装笔挺。一副雅痞范儿。他走近了,目光在池静身上停留少许,便曲腿坐在沈彧身边。
池静的视线还停留在门口处。方才给沈靖开门的人,就是昨天带头伤他们的领头人。
所以说,这事是这个男人指使的?
“沈靖。”
沈彧端着茶杯,淡淡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叫沈靖的男人展臂靠着沙发靠背,翘起二郎腿,扬了扬唇畔。
“老大,我已经说过了,昨天的事就是一时兴起,哄着人玩儿的。”
这种嚣张的语气,实属罕见。池静没露出太惊讶的表情,只是视线不自觉地朝他那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