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两个男人安静了半晌。严昊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抬头猛喝了一口。忽然笑了。
“对池静,你也别多心。她这反应还真是正常。”
舒律抬眼看他。
严昊“啧”了声:“如果一个人先为她挡过刀,又为她废了手,你说她能受得了吗?”
“你说什么?”
舒律放下酒杯,整个身体都转到了严昊的方向。一双眼中的情绪似乎在猛烈地翻滚着。
“在法国时,池静曾经被入室抢劫,是那家伙救了她。”
梁睿思就这么赤手空拳跟人干了一架,最后被捅了一刀。万幸的是那歹徒手里没有枪。不然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所幸的是瑞思没伤到要害,住几天院就没什么大碍了。倒是池静,在这件事后好像去看过几次医生。”
舒律听完,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嘴角抿得死紧。
“失眠?”
“嗯。”严昊握着酒杯缓缓道,“那场面别说她,我看了都吓个半死。”
憋了许久的话,今天终于一股脑全说出来。这样做,严昊不是想为梁睿思讨回什么,只是在今天这件事上有感而发。
梁睿思太善良。他不想这件事成为池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