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高脚杯。
“我有点失眠。所以出来找点红酒喝。”
“经常这样?”
“也不是。”池静将杯里最后一口酒喝掉,“偶尔。”
她放下杯子,跳下高脚椅:“回去睡吧。很晚了。”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舒律伸手将池静搂进怀里。
“怎么会失眠?”
池静默了默:“……忽然就这样了。”
“找个医生去看看。”
“不用了。用处不大。”池静往他怀里钻了钻,“醒了喝点红酒,再睡就睡得着了。”
舒律看她:“红酒比医生管用?”
他认为池静是在敷衍,所以对她的话根本不相信。
池静语气正经了几分:“是真的。我在法国的时候看过医生,失眠是因为精神紧张。自己调节就可以。”
似乎不想再谈这个,池静将话题转开:“你知道吗,每次喝红酒的时候,我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都是sergelutens的柏林少女。”
舒律问:“因为都是红色?”
“大概吧。”池静轻声说,“像血液的颜色。展颜八号也是这种犀利的颜色,我很喜欢。”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