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去注意。
舒律置身于此,也不禁去想象:五岁的池静,因为这种反复而严苛的事哭了多少次鼻子?
池静不知道舒律的想法,手一抬:“舒总请随便参观。”
舒律从善如流地将室内扫了一圈。然后视线定在放置香水的展览柜上。
池静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这里面有些香水连格拉斯的博物馆里都没有,文老头是不是很厉害?”
舒律的目光一一掠过这些精品,最后落在某一瓶上。
他抬手一指:“这瓶是怎么混进去的?”
池静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笑了声:“我的黑历史,也是文老头的心头好。”
“你调的?”
“嗯。”
那个手写的beloved简陋又粗糙,却格外地显眼。
舒律静静地望着,没说话。
下午,在文幕山醒来之前舒律离开了。
院子里那颗紫荆树下,他们两人相对而立。阳光穿透枝丫在他们身上映出斑驳的光影。舒律看着池静,忽而提到:“之前你说过要送给我的,是不是那瓶beloved?”
池静没想到他还记得。缓了缓才承认:“是。”